“广阔的原野上开满了鲜花,采来一束献给妈妈……”你说我们摘花去了?NoNoNo!我们正在做“花朵”呢!
布花布花,当然用布做了。刘伟妈妈为我们发完了材料,给我们几分钟时间剪花和叶子,不过五秒钟,大家不谋而合地发出了“鬼叫”,“这太难剪了。”“你剪了几朵?”我要剪完了哦。”……教室里说话声此起彼伏。刘伟妈妈见我们停不下来,便直切最难点,大家都怕错过每一个细节,不再发声,教室一下子静了下来。
“大家先将图片和长布条贴住……”我们在刘伟妈妈的帮助下,都勉强“启程”了,可大部分同学还是很迷茫,蜂拥上了讲台,像众人在拜见明星一样,我也在其中。半小时后,大家都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。
“啊,又是一针。”别以为我们因缝进而激动,是为又被刺了一针而“高兴”。缝针时,被刺很平常,但看看我们的大王
—朱博翰,他竟被刺了11针!虽说被刺不会流血,但十指连心,除非你没有痛觉神经。
经过千辛万苦,一盆花终于完成了。的确,这花没有采来的花芬芳飘逸,但是那样的落落大方。我要把它送给我最亲爱的人—我的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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